京城百姓挨饿,但仍有大把的富贵群体需要抚慰,所以造就了风月街的异常繁华。
这个解释非但没能让徽宗解惑,反而更加郁闷生气了。
当徽宗在花楼里看到许多熟悉面孔时怒气更盛了。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让童贯这阉人领兵,根本不行!”
“我等圣人弟子,学富五车,胸怀韬略,运筹帷幄,若是能提五万兵,必能杀的梁山人仰马翻!”
“奸贼当道,官家蒙蔽,这东京城还能守得住么?”
“妖道林灵素迫害佛家高僧,这是报应啊!”
“要我说,就应该及早迁都,现在城内萧条日胜一日,再这么下去,我怕大宋要完啊!”
“大胆!竟敢咒我大宋!”
“胡说,我爱大宋,我怕他完了!”
“你怕完就走啊,城门又没关。”
“城门是没关,但是梁山兵马在外面转啊,出城带的车马箱子都被收走,光人离开有什么用?”
“所以啊,还得是大军护卫,咱们集体离开才有把财产带走的可能!”
“可惜官家被奸臣蒙蔽,至今不肯迁都啊!”
各种议论传入徽宗耳中,分外刺耳。
“这些米虫,在大殿之上装聋作哑,不思治国退敌良策,却在这里寻欢作乐,大放厥词,实在可恶!”
徽宗气的手都在发抖,这么多年修道的养气功夫也平息不了心中愤怒。
“官家生气,微臣可以理解,但这种情况又不是今天才有,咱们今日本就是为了放松心情,官家息怒,还是尽快去找师师姑娘吧。”
蔡攸急忙将徽宗挡住,拉到了一边。
徽宗生气过后,突然醒悟,自己要是这样跟众多大臣们相遇,那岂不是很尴尬?于是顺着蔡攸的拉扯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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