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谈,你说我是不是太惯着自己侄子了?”
许砚谈最烦自己叔叔这副笑脸刺人的模样,他没好气地看向窗外,抬手摸了摸鼻梁,拒绝回答。
“你就算闯祸也向来是自己收尾,这次竟然跟我开了口。”
“说实话,我第一次有了帮自家孩子解决麻烦的成就感,这感觉还不错。”
许衡语气带笑,语气里满满是笑话许砚谈的意思:“说说吧,你和刘总那边发生什么了?”
许砚谈懒恹恹窝在皮椅里,两根手指转着自己的手机,细密眼睫稍许抬起,锐利的丹凤眼闪动时。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岑芙那张哭得花猫似的小脸。
那么点儿破钱,就能把她难受成那样。
哼,出息。
许砚谈停止转动手机的动作,漫不经心地敷衍了一句:“没惹谁,你就当我做慈善了。”
许衡笑而不语,点头,然后毫不保留地一语道破:“跟女孩子有关的慈善?”
“真是稀奇。”
要说许砚谈最对付不了的人,从小到大只有自己亲叔一个。
许衡的笑眼刀子次次能把许砚谈噎到发窘。
这人真是越老越不招人待见。
眉尾抽了下,许砚谈偏头默默冷睨自己叔叔一眼,“先管好你自己吧,许总。”
“最近找个时间回趟家吧。”许衡说。
“上周不是回过么,爷爷没和您说?”许砚谈回。
许衡知道侄子在晃自己,明确说:“我说你父亲那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该回去就回去。”
许砚谈眼底阴沉,态度冷漠,忽而冷笑一声:“回去成,只要你们不怕闹出人命来。”
“您也知道,我们爷俩什么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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