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谈手上松了劲,把手揣兜里,掌心纹路里还留有绵软的触觉。
解放双手后的岑芙立刻后退两三步,与他拉开距离。
“我没有那个本事陪你玩。”岑芙一边后退一边对他说,细腻的嗓音撞在巷子墙壁上荡出细微的回声。
她一边远离他,一边回头喊:“钱我会还清,除了钱款来往以外不要联系了!”
说罢,岑芙头也不回地从相反方向跑走,还不忘了把自己放地上安稳无虞的咖啡捧起来继续跑。
许砚谈的视线一路尾随她消失在巷口,半晌,动了动腮颊,笑出一声。
活了一十多年,男女老少都算上。
第一次有人见着他跟他妈见了鬼似的。
之后的几天虽然没再见到许砚谈,但是岑芙从未逃离出他的阴霾之下。
在每个夜晚的梦里。
她梦见还在南城那个酒吧走廊,他捏着自己的后颈与自己接吻,当她动情迷离时偏头。
却一眼看见了站在旁边冷眼观看的岑颂宜和妈妈。
然后她们把她关进了一个永远也爬不出去的地牢,锁链和手铐禁锢着她,永世不见天光。
岑芙每次惊醒都会惹出一身冷汗,尽管抱紧了自己,可手指依旧忍不住发抖。
她只期盼许砚谈只是一时兴起,这种随口而来的兴趣会随着时间消去。
让各自都回到该在的轨道上。
……
这天下午五点钟下了选修课,她收到纤纤的微信,让她去明德楼一层报告厅,说是有事跟她说。
一楼报告厅今天没有活动,门一半随意敞着,里面有若隐若现的空荡声音传出来。
应该是有学生自发在里面使用。
岑芙一边走进去一边纳闷呢:纤纤一个传媒生没事来他们法学系的明德楼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