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样的近距离,岑芙再次看见了他右眼眼皮上的那条很浅的疤。
究竟是为什么,才会伤到这么脆弱细小的地方呢?
她稍稍有些愣神。
就在这个安静时候,闭着眼的人忽然开了口。
“前几天还说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呢。”故意拙劣地扮演心痛。
许砚谈轻叱一声,表面无奈,实际嘲讽:“岑芙,你嘴里到底有几句是实话?”
又这样,看上去是不计较了,可还是非得找个话茬噎别人几句才痛快。
下唇瓣上拱,她悄然撅起嘴,“学长,拿一件事来来回回说显得很没有气量。”
他笑一声,变着法损她:“哟,又不叫姐夫了?”
岑芙:“……”捏刀片的手蠢蠢欲动。
她小心翼翼地帮许砚谈把眉形外的杂毛修掉,如果说所有人都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那许砚谈这种人应该是女娲娘娘洋洋得意捧在手心里给别的神仙展示的骄傲作品。
这人,连眉毛的杂毛都长得规规矩矩的,就算不修饰也是毫不会影响眉形原本抖擞凛冽的气质。
他这么一提,让最近一直忙碌的岑芙想起了那天晚上。
如今这么一想,她还真是胆大,敢把所有赌在许砚谈这个定时炸|弹身上。
拼命往他怀里缩的那种感觉,抱着他的胳膊,仿佛那就是救命浮木。
【她只是喜欢你。我比喜欢还要多,多很多。】
【我是爱,真的。】
【我是爱你的。】
当晚急迫之下对他说的那些糊涂话像单曲循环一样在耳畔来来回回播放。
岑芙懊恼羞耻的同时,有个念头也油然而生。
“许砚谈…”手边没有棉签,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帮他扫去修去的眉毛。
指腹触碰到他眼皮上方皮肤的时候,犹如电流酥麻了岑芙的神经末梢。
许砚谈的皮肤比她相信中要更细腻,眼上眉下的这块肌肤很薄也很细,凉凉的,竟让她的指腹上瘾般想多摩挲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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