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谈彻底没了对一位女性最大限度的耐性。
许砚谈额头青筋突起,一把抓住她手腕,转身倏地把岑颂宜扔到地上。
岑颂宜失声叫了一声,然后摔坐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半侧大腿和屁|股都摔疼了。
随着这一摔,她所有骄傲自尊也被许砚谈捣毁。
烛光随着空气里的动荡摇晃着,岑颂宜身上黑色紧身内衣勒紧了她的白皙肌肤,略微的肉感把令人愤张的性|感挤压出来。
可惜并无人欣赏。
许砚谈低着眼弯下腰,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明显的愠怒,捞起那浴巾,往前走两步,啪地甩在她脸上和身上。
即使是柔软的布料,经过他手中力度,打在她身上的时候也发出了令人颤栗的闷响。
可见他的动怒。
浴巾把岑颂宜的脸和大半身子遮盖住。她听着脚步声和衣服窸窣的声音,颤抖着肩膀把浴巾扒下来,露出自己的眼睛和脸。
许砚谈一步步走来,向降罪的厉神。
他俯身,在岑颂宜面前单膝蹲下,冷漠莫测的眼直直盯着她,光是气场就能震得人后背发凉。
“我…”岑颂宜嘴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了。
“是我那天没说清楚,”许砚谈停顿一秒,在说下一句话前眯起眼:“还是你脑袋有问题。”
他指的就是那天清吧对她说的那句话。
岑颂宜脸色煞白。
许砚谈说完,缓慢地上下打量她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她狼狈受辱的眼睛上,勾唇:“岑颂宜,不必小瞧我。”
“也别高估自己。”
你贬低了我的审美,也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这话中之意,精准地打在岑颂宜心上。
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岑颂宜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许砚谈,瞠目大声喊:“你突然这么对我!是不是因为别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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