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抬头,黑如葡萄的瞳圆望着他。
宛如一双灵动的,干净的黑珍珠。
许砚谈收攥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把那股痒压抑在掌心深处。
“我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他猜到她的沉思缄默是与爷爷有关。
岑芙不禁再次惊叹他的洞察力。
“没什么,说了些你以前的事。”岑芙摇摇头,回想起那段往事,看向许砚谈的眼神更复杂了。
复杂中混揉更多的,是对仿佛不与自己存在于同一世界的那种仰望和感叹。
“具体?”许砚谈可不会让她这么糊弄过去。
反正是他的事,她没什么好遮掩不言的,岑芙如实道来:“就讲了你八岁那年,在学…”
话还没说完,岑芙的脸蛋倏尔被他一手掐住,力度很轻。
“唔…”岑芙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把话噎住了。
许砚谈眉心跳了跳,往下压的唇线暴露他的不耐烦和无奈:“行了,知道了。”
“糟老头子怎么什么都说。”
手指陷进她柔软的脸蛋,仿佛有细腻的旋涡粘死缠绕着他。
他松手,品味指腹还弥留的柔软触感。
岑芙用手指揉着有些被捏酸的脸蛋,借由话题问他:“所以你是听你爷爷的才学法吗?”
许砚谈会是那么听话的人么。
“不完全。”许砚谈没深说,如果细解释,要追溯的可就多了去了。
学法的确是他爷爷最先提出的,他之所以不反抗。
高三报考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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