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他说。
“怕不怕我?”
“爱不爱我?”
岑芙跑去卫生间,发现是自己生理期到了。
撑着有些酸胀的小腹,她再倒回床里,无梦一觉到了早上。
这一夜睡得并不算好,岑芙头脑晕乎地起床洗漱,记得冰箱里有黑咖啡,打算喝一口醒醒神。
下午要回学校考第一门期末考,这种状态怕是要考个挂科出来。
岑芙换完衣服出来,发现一楼有动静,她扒着栏杆往下看,瞄见穿着燕麦色睡衣的景淮站在下面煮咖啡。
“你回来啦。”她站在一楼跟他打招呼。
景淮在家里总是懒洋洋的,单臂扶着台边,站没个站相。
其是燕麦色偏暖色调的衣服配着阳光,更是将他周身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边滤镜。
他杵在咖啡机前面,虽然平日里经常用咖啡做伴,不过在岑芙看来,咖啡对他来说跟水没什么区别。
如果要用一种动物形容景淮,岑芙应该会想到猫。
一只懒洋洋,总是睡不够觉的缅因大猫。
景淮闻声回头抬眼,轻轻弯唇,眼比嘴唇笑意深,“昨天夜里回的。”
“今天起这么早。”
岑芙往下走,叹了口气,“嗯。”
“今天有门考试,待会回学校。”
“加油。”景淮说着,这时候瞥见一个黑影从楼上下来。
许砚谈有早上晨练的习惯,这会儿刚从屋子里洗完澡,浑身清爽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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