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说着,有意笑话他终于有朝一日被一个女生这么拿捏。
许砚谈喝酒狠,没他喝酒那么墨迹,手里的那听两三口就灌得差不多了,勾勾唇毫不害臊:“乐在其中,你懂么。”
景淮清明的眼眸此刻有些泛浑,他沉吟片刻,很轻的点了点头。
许砚谈瞧他,“你也有喜欢的?”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景淮有些困得压眼皮了,他仰着头阖眼,手里还捏着啤酒,似有似无的:“嗯。”
“谁啊。”
他像是醉了,景淮缓缓睁眼,双眼皮的褶皱叠着他逐渐沉陷的理智,含糊语气里含着万千压抑情绪,像是回忆:“妹妹。”
许砚谈挑眉,上下扫视着他这副深情又认真的畜生嘴脸,指腹一个用力,“嘎啦”一声,易拉罐被他捏瘪。
“行,你他妈是真变态。”
……
两人在这段时间内同时结束了同一段回忆。
许砚谈上下扫了一眼穿得白净,人模狗样的景淮,意思很明显。
真变态是谁,他不说。
“少打量我,悠着点,又没跟女孩子打过交道。”景淮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提醒着。
许砚谈拧开矿泉水瓶盖,灌了口冰水,抬起下颌,瞥眼,“合同到期抓紧给我走人,碍我事儿。”
“嗯?”景淮用手托着下颌,饶有兴致地反过来审视许砚谈,想看看谈恋爱的狗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慵慵懒懒像只大猫:“才不要。”
……
本来三人同住,两人是情侣这件事就容易产生一些很尴尬的状况。
但是岑芙没想到和许砚谈确定关系第一天甚至还没够二十四小时就被景淮撞破亲热。
这种事,谁害臊谁尴尬。很明显,岑芙是最难受的那个。
她冲进房间以后怎么都平复不下来,想去浴室洗个澡换换心情。
岑芙抱着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先洗了脸,她伸手去花洒下试温度,放了水半天都没有热起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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