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她那么好的朋友结婚,她都不舍得请假过去偏要我代礼。”
一想到各种巧合,岑芙都觉得后背起鸡皮,说不上真的动怒,但总觉得有股被耍的感觉。
一急之下,她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
小说和影视剧里气场对峙的时候,有一大忌讳。
谁话多,谁就输了。
这并不是什么衡量标准,只不过话太密的话……不够装|逼。
许砚谈是赢家,太过明显。
他就默默地听着,越听眼角的弧度越往上。
会咬人的兔子就是攻击性再强,到了老虎面前。
依旧会顺遂自然的种族压制。
此刻的画面就颇有种老虎卧在树下打盹,任由尖牙兔子在自己面前作祟的既视感。
许砚谈将方才腾在半空的手抄进制服裤的兜里,换了一只手,继续跟她要手机,手指曲了曲,招她:“说完了?”
“说完给我吧。”尾音上挑。
完全不理她的质问,让岑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岑芙喉咙瞬间一堵,原本不怎么生气,现在直接窜了火。
她直接把手机摁进他怀里,力度很大,眼神警告:“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离我远点。”
“如果你忘了五年前我对你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不介意复述一遍。”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许砚谈的表情瞬间变了些。
她指的是那句【别让我到最后恨你恨到恶心。】
说完,岑芙见他眉眼冷了下去,转身拎上收拾好的所有东西,最后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人。
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她非要和纤纤好好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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