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她多少能理解师母的心情。
吃苦劳累一辈子了,到老了丈夫没了,走出丧偶痛苦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而这期间,人会下意识去找寄托,师母也就只能把目光放在女儿身上。
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腾出手摸着继慈的头,放柔声线:“端着出去吃吧。”
路继慈点头,捧着一大盘子草莓出去了,路过餐厅的时候还给包饺子的妈妈喂了一个。
许砚谈看见她就给师母不给自己,单手掂着擀面杖懒洋洋问:“路继慈,不给我一个吃啊。”
路继慈摇头晃脑装听不见,坐沙发上看电视剧去了。
岑芙走到他身边,用肩膀顶了顶他:“你跟小孩抢什么吃。”
“我花钱买的。”许砚谈斜她一眼,把自己的胳膊往她那边伸了伸,“给我挽一下。”
他里面穿着的薄毛衣,灰色的,袖子总是随着他干活动作往下垂,容易沾上面粉。
岑芙侧着身举起双手给他挽袖子,正好让她看见许砚谈的手臂线条。
师母端着包好的一盘饺子去厨房。
许砚谈一手捏着面皮一手握着擀面杖有规律地转着圈擀压,他的小臂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浮动着漂亮流畅的肌肉纹理。
小臂的肌肉鼓动着,隐含着说不清的性感和力量感,亟待迸发。
她深知自己不是寡欲的人,但在师母家当着外人,光是看见他一个小臂肌肉就忍不住有反y的事实也让岑芙感到羞臊。
许砚谈低头干活,总觉得手臂一阵阵痒,是她的指尖。
他偏头瞧着挽个袖子都慢吞吞的岑芙,开口:“干嘛呢。”
话刚问出口,许砚谈瞄着岑芙的眼神觉得不太对劲。
两人太熟悉彼此身心全部,她一眼他就猜个八成。
他捏着擀面杖的手指稍稍收紧,同时俯身下去,在她耳畔气音问:“怎么今儿白天就想。”
许砚谈故意持着很正经的口吻,实际上这样逗弄她的效果更佳。
“是不是快来例假了?”
岑芙躁动的心情被他这一句逗瞬间沉了下去,她伸手在他紧邦邦的腰上掐了一把,以示警告。
许砚谈还不罢休,余光扫了一眼没在关注这边的路继慈,用鼻尖去蹭她的耳廓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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