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哒哒响起。
头顶的树木枯干蔓延交缠,像是在树干之上编织了一扇又一扇略微坚硬的蜘蛛网络。
岑芙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沉默了,心里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而后,她听见他说。
“他死了。”
明明是不关己的人,也是对许砚谈不好的人。
许项是许砚谈人生阴影的重要源头,她就因为这一点,就可以毫无理由地厌恨他。
可是当她听说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世上时。
过于突然的消息,撬开了她翕动的唇瓣,打消了她的语言功能。
“怎…”岑芙迅速眨两下眼。
许砚谈偏头,对上她在这枯冬里也汩汩流淌的水眸子,用平缓的眼神告诉她:自己心情稳定,不用担心。
然后一点点解释给她。
“有两年多了。”
爷爷去世以后,许衡接管了许家的事业大权,也就没有人再给许项这个曾经的大少爷好脸色。
毕竟,许项也不曾善待过别人。
许衡念在兄弟血亲,继续提供给许项良好的居住环境和生活品质。
但是人活着最需要的东西,没人再给他。
那就是关心和交流。
许项一个人守着那曾经对许砚谈,以及许砚谈生母都是牢笼的三层别墅,把自己沉浸在一个人的封闭世界里,如梦如痴。
没多久,他本就不正常的精神就彻底崩坏了。
许项就疯了。
疯癫和抑郁交杂,让他一会儿想生一会儿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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