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这种一宿还未修养过来第二天早上又要起来奋斗的感觉,怎么感觉跟高三备考似的。
岑芙闭着眼撒脾气似的哼哼两声,搂着他的腰,快困哭了:“嗯…不去上班可不可以…”
牢骚两句:“这个班…真的非上不可吗……”
然后头顶传来两声笑,岑芙的后脑被他揉了揉。
许砚谈向来是惯着她,顺着她说:“成啊,辞了得了。”
“就在家睡,老公养你。”
岑芙懒洋洋睁开眼,乜斜他一下,又把眼睛闭上,“许砚谈…你还没跟我求婚呢…少老公老公的。”
“也不知道谁晚上叫得欢。”
许砚谈捞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计算着:“两天都没听芙芙叫老公了,半个小时,我争取快点儿。”
一听这个,岑芙倏地把眼睛睁开,二话不说从床上爬起来,对上许砚谈得逞的眼。
她视线落在许砚谈身上,然后往下扫了一眼,立刻抬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岑芙拿抱枕砸他,遮盖羞赧,小声嘟囔:“都要累死了你还要拉着我做。”
许砚谈起身,一把拉开窗帘,反倒问她:“这回醒了?”
岑芙从床上爬下去,趿拉起拖鞋哭丧着脸去洗漱,“不理你了…”
许砚谈扭头,看着她肩膀都耷拉下去的背影,勾唇,悠悠添油加醋:“岑导,努力上班儿挣钱养我啊——”
下一秒,卫生间传来她带着有空间感的呵斥。
“许砚谈,你再说,我把你牙刷头丢到马桶里。”
许砚谈把床整理好,抓起枕头,一把扔到原本的位置。
他轻哂。
小丫头片子,瞧这脾气让他惯的。
两人单位各自都有食堂可以吃饭。
早上的时间紧张,两人动作一快起来几乎都不和对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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