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也好像真的不在意,“没关系。”
这大概也是她和他仅存的唯一关系吧。
接过服务生装好的塑料袋,池木往门外走,刚停完车的陈安诺过来找她,“东西都买好了吗?”
池木晃了晃手中的袋子,“买好啦。”
陈安诺伸手拿走了其中一个,和她一起往外走。
进门处搭建着报刊的置放架,路过时池木随意地扫了一眼,却在掠过某一本杂志封面时,呼吸一顿。
脚步也随之停顿下来。
“木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停下,陈安诺叫了她一声。
见她没有反应,她又重复一遍:“木木?”
那一瞬陈安诺看到池木湿热的眼眶,但又更像是错觉。
池木回过神来,“走吧。”
又走了一小段路,池木突然回头,“你在这里等我,我想起还有东西没买。”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与之突兀的霓虹灯点缀着夜晚的津城,光怪陆离,五彩斑斓。高级会所内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装饰竭尽奢靡。
会所的桌球室内,几位身份不凡的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谈笑观战,夏则言和初冬易各站在球桌的两端。
此时的球权还在夏则言手中。
初冬易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言哥最近很忙吗?”
“还行。”
夏则言用视线丈量球与球之间的距离,稍加判断,姿势标准,一杆进洞。
这种刁钻的角度也只有夏则言打得出来,坐在旁边观战的许涛关注点却在男人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腕表上,“言哥的腕表看着有些旧了。”
其实是与男人的身份过于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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