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身影欣长,额间缠绕的医用纱布更换成创口贴,给他冷冽的五官又增添几?分魅惑。他的嘴角漾着浅浅的笑?意,眸底柔光倾泻。
在池木开口喊他“则言”的那一瞬,夏则言有?片刻的失神。
她的声音软绵又缱绻,念他的名字时似是在讲情话,动听撩人。
眼前?的池木湿漉着长发,柔若无骨的手中攥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未干涸的发尾在浅蓝色的居家服染上?一片水渍,肤若凝脂,精致的五官呈现沐浴后的干净澄澈。
夏则言发觉某个沉寂已久的部位开始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他自认自己三十岁了?心智已足够沉稳,但她总能让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沉不?住气。
他喉结微滚,礼节性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噢……可以呀,”池木侧身让他进屋,“你?这么快就出院了?吗?”
“嗯,车祸并不?严重。”他淡淡地?道,长腿一迈,先是仔细观察屋内的摆放,不?出所料的没有?男性物件的踪迹。
夏则言松了?口气。
池木帮他倒了?一杯水,“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呀?”
这个住处所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池木有?种小心思被撞破的窘迫,连耳根都染上?红晕。
夏则言自然不?可能被她察觉自己在背后偷偷调查她的事情,随意扯了?个借口:“在慈善晚宴的名单里看到的。”
……是吗?
可能是安柏诚帮她填的吧。
池木没有?在深究这个问题,一时无言的沉默。夏则言本就寡言,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在找话题,可现在分别太久,又不?知从何找起。
池木不?太习惯尴尬的气氛,斟酌再三。
“则言。”
“木木。”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昔日的默契犹在,池木有?片刻的迟顿,随后在他揶揄的笑?意下面红耳赤,正好看到他面前?的杯子已见底,连忙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我?……我?再去给你?倒杯水。”
夏则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急不?缓,“好。”
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为了?节省空间利用,池木将饮水机放置在厨房中,她匆匆拿起夏则言的杯子小跑到厨房,心脏的跳动速度已经完全?超出正常阈值。
就算时隔多年?,见到他时还是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在回国前?,池木已经做好了?多种心理准备,比如他已经有?相伴一生的伴侣,比如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们已很难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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