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镇长和富志俭同时说“行、行”,就一起往镇医院走。
姜院长是西医出身,但是对跌打损伤也都明白。
他让玄卓善躺在床上,把脚抬高放着,仔细看了看,说根据脚踝周围的淤青情况判断,应该是骨折了,或者是骨裂。
姜院长说:“你们大家看哈,是这样……”姜院长指了指玄卓善的脚,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要是骨折了呢,得打石膏,把她的脚给它固定住,不能随便下地,随便活动骨头错位了,容易增生,那可就有大麻烦了。”
姜院长说着,看了一眼叶镇长,说:“我这儿正好有个患者明天要转院去县城,他儿子把马车都雇好了,要不我跟他说说,捎上小玄子去拍个片子?”
叶镇长想,本来崴脚、骨折这样的事儿,搁别人身上可能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用兴师动众的,但是搁在玄卓善身上就不一样了。她没爹没妈的,一个小女孩儿,咋也得好生管着点呀。
富志俭也是这样想的。玄卓善的妈妈一直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个小女子汉语说的又不怎么好,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瘸越拿棒子打呀”,参加个夜训又把脚给扭了,这要是给耽误了、增生了,也没法交待呀!
叶镇长瞅了瞅富志俭,富志俭看了看叶镇长,他俩同时点了点头,说“好”。
第二天一大早,马文学和韩晟昊就带着玄卓善在医院楼下等着了。
姜院长说,去的时候背着行,但是回来的时候打了石膏背着就不方便了,得自己拄拐走。所以叶镇长让马文学和韩晟昊一起去,一个背着玄卓善,一个拿东西、跑腿,三个人互相有个照应。
昨天晚上玄卓善疼得一夜没睡,早上刚一坐上马车,就靠在韩晟昊的身上睡着了。
马文学轻轻地把玄卓善受伤的脚抬起来,用自己的外衣垫在下面,让她的脚一直“控着”点。
马车到了县城的医院,马文学叫醒玄卓善,说了声“到地方了”,然后跳下马车,韩晟昊帮着他把玄卓善背起来,自己拿着拐杖,往前紧走几步,准备去开门。
这时一个女大夫穿着白大褂正好走了出来,见有人背着病人,就帮着他们把住门,让他们往里进。
韩晟昊见有大夫出来,就问:“大夫,我打听一下,脚崴了上哪个屋去看?”
女大夫问“脚崴了?”
“嗯那!”韩晟昊说。
还没等女大夫回话,玄卓善就认出了她,高兴地在马文学的背后直蹦达,差点没掉下来。
马文学吓了一跳,回头问:“怎么了?”
玄卓善也不理他,激动地用朝鲜语对着女大夫大声叫到:“贞淑姐!”
女大夫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病人认识自己。她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个病人竟然是玄卓善!
金贞淑和玄卓善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贞淑见两个男子带玄卓善到医院,就问:“你是怎么扭伤的?妈妈呢?”
这时,玄卓善的眼泪立即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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