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王起失笑，他倒是没有想到，小朵居然会拿这事儿当例子。
“小朵懂了。”小朵笑着将抓着王起的手抓得更紧。
“还是说猜拳的事情吧，猜拳到底是怎么回事？猜拳和契约，又到底该以什么方式结合？”王起问。
“这是一盘棋，一盘大棋。棋子分别是我王家和神祇一族，至于下棋的人……”王父并没有正面回答王起，反而是在开口之后声音减低，嘴唇明明再三动了动，但最后也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下棋的人的是谁？”王起没忍住追问，反正他们两人到底是父子，在场也没有外人，没什么不能直说的。
“下棋的人分别是我王家先祖之一的王洪，还有……”王父犹豫了一下，他实在还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已经到了该让王起知道某些事情的时候了。
“你倒是说啊。”王起催促。
王父先看了看小朵，这才道：“是神祇一族的上一代神女。”
“神女？”王起眼珠子一转，随即扭头看向小朵，犹记得在空末山里的那个叫做神祇居的地方，在小朵第四次见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就有神祇遗族过来，远远的便跪拜着，高呼着“母神”和“神女”。其中母神自然是指小朵的妈妈，而神女，也就是小朵了。
至于这所谓的上一代神女，如果不出意外地话，其实就应该是小朵的妈妈才对。
王起没敢直接说出来，只是给了王父一个隐晦地眼神，王父也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更是相对明显地眨了眨眼。
看来还真是。
小朵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依旧是明白得不多。她看看王起又看看王父，歪了歪脑袋，耸了耸肩，没有在意。
但是，下棋的人居然分别是王洪和小朵的妈妈？也就是说，早在一千六百多年前，现在的大致情况就已经被规划好了吗？
但问题是，既然神祇一族是被驱逐的对象，那为什么下棋的人里会有小朵的妈妈？小朵和她的妈妈都已经能够确定其实是神祇一族的人了啊。
如果说一切都只是源于两个人在“下棋”的话？那么小朵找妈妈算什么？小朵喊他做爸爸又算什么？甚至想得远一点，神祇一族被驱逐算什么？王家足足七十二代血脉背负的那些东西又算什么？
王起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他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不大好了。
假使……这一切都往最坏的情况设想，那最后，他与小朵这另类的“父女”缘分，最后又该如何对待呢？
王起将小朵揽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靠在了小朵的脑袋上。
小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和王起这样的亲昵，她除了满心欢喜就没有别的感觉了。而且王起虽然是把下巴放在他的脑袋上，但是非但没有让小朵感到一丝负担，反而很轻松。而且王起的呼吸也微弱地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小朵的脑袋缓缓地左右晃着，就像是在用她的头发摩挲王起的下巴一样。
“这盘棋最后会有一个怎么样的结果？”王起深呼吸了一口后问。
“不好说，关键要看这一盘棋具体会怎么走。虽然王家和神祇一族都是棋子，但事实上，也并不完全在他们两人的掌控之中。我知道的只有，两人的目的，似乎是一样的。”王父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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