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没有神女，你们神祇一族就无法团结，然后各自为政、各自为战什么的，先会有一种可怕的内部消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所谓的神女就应该是神祇一族的类似于首领的角色……不对，或许没有神女对你们来说并不仅仅是群龙无首的问题。”
王起顿了顿，有些问题，他需要重新梳理一下。
其他的信息基本上没什么用，最有用的，应该属于他和小朵去到空末山之后，到了那个叫做神祇居的地方开始。
神祇一族对于神女的那种可以说是狂热的情绪，王起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识到的。
一众神祇遗族跪拜在地，口中狂呼着“神女”二字。
唔……王起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又一闪而逝，没有抓住。
“小朵。”王起回头喊道。
“哎。”小朵赶紧小跑过来。
倒是那神祇忽然全身僵硬，显然紧张得不行。
不过小朵就只是跑到了王起的身边而已，她拉着王起的手，根本看都不看神祇一眼。
这样一来，神祇竟然反倒有点小受伤。
“之前在空末山里面，当时不是神祇一族的人都在喊你神女吗？好像还有喊谁来着的吧？”王起蹲下来问小朵。
“唔……”小朵回想着，但却发现，自己明明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却就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了。
“你也想不起来了？”王起察觉到几分诡异。
“记不起来了。”小朵略有点沮丧。
“没事，我也是记不起来了才问你的。”王起安慰道。
“爸爸也记不起来了？”小朵问。
“嗯，记不起来了，明明还有印象的，却就是记不起来了。”王起无奈道。
“少主。”这时，一边的王奇鹤迈步走了过来，“既然是空末山的事情的话，我记得家主说过，你们去空末山是为了找小朵的妈妈。”凭他的实力，这边又没有刻意想要隐瞒什么，自然听得清楚。
“对！”王起大叫起来，“就是小朵的妈妈，那个时候，神祇遗族的人好像除了叫你神女之外，还在对妈妈叫母神。”
“对，对，是这样，是这样。”王起这么一说，小朵也全想起来了。
“母神，对于你们来说又代表着什么？”王起起身，对神祇问道。
“没有族长的御令，我不能说。”神祇摇头拒绝回答。
“唔……这样，那我问你，是神女大还是族长大？”王起调节着自己的情绪，冷静的问。
“当然是神女大。”神祇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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