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就把他带走,想着,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把那些花照顾好。
想着要收你为徒,然后让你尊师重道,每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自己师父。
她想的美得很。
虽然好像并不顺利,这家伙硬是不愿意叫,不过也没关系。
回来了就好。
或者说,初次见面。
小家伙兴冲冲地说:“王西楼你看,我成功了。”
“要叫师父啊。”她吃吃地笑着。
怎么一眨眼就又变那么大了?
她伸出被子里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比划出一个只到她屁股的身高。
又比划出一个她张开手也量不到,已经比自己还高一个脑袋的身高。
良久她才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想着些有的没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大概是被雨声吵着了。
小僵尸失眠了。
拿出手机,点开置顶的小徒弟聊天框。
王西楼:明天过来给师父撕一下符
王西楼:[微笑
说完就把手机放了回去,又伸手够着床头柜上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张符,往脑门一贴。
直挺挺躺在床上。
窗外的雨下了半夜就停了,后半夜都是滴滴答答的水声,滴水声从密集也慢慢消停,天渐渐从黑夜变到昏沉的灰白,房间窗帘没拉,一道光从本来射在地上,慢慢爬上了墙,房间也变得透亮大白,清晨的鸟雀叫个不停,有邻居走了出来,打招呼的,也有说昨晚好大雨的。
她开始感觉到身上的动静,眼角动了动,睁开眼睛后,见到一个五岁多大,小团子一样的风无理,趴上自己床上,给她撕下了额头的黄符。
婴儿肥的脸上就连绒毛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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