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小姐一切听从你安排。”
“这事儿我要和父亲商谈一下。我目前还没有律师资格,在学校学的是财务行政,只懂司法知识中的条条框框的规定,也没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请其他律师就可以了,这我会尽力帮洪叔叔的。父亲也会帮你。洪叔叔别着急,天无绝人之路。”
“安小姐,只要有一线希望,洪爷都愿意豁出去了。”
安蝶儿也想借这个机会锻炼自己,她表示愿意为这件事情尽力帮助洪叔叔。
洪爷虽觉得这思路挺悬的,但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两人商定了大致的办事程序。洪爷的眼神由沮丧到期盼,慢慢有了神采,
天色已不早,外面已经亮起了灯,安爷不放心女儿,已经来电话催蝶儿回家了,安小姐站起来,准备告辞。
送安小姐的回家车早已候在门口,洪爷、段叔送安小姐上车,客气道别。
司机缓缓启动车,离开了洪家。
这时一辆黄包车停在洪爷家门口,乔波拖着伤腿回来了。黄包车与小汽车擦肩而过。
乔波把自己在半路被绑架一事详细和洪爷说了。
洪爷听了,气得血脉喷张,结合阿芳的调查和安小姐的推理,洪爷这次断定这一切都是川端所为。洪爷发誓不查清此时决不罢休,不管是谁,一定要查到底,倾家荡产也要把川端告了。
他哀叹几声,看着受伤的乔波,安慰了几句。乔波却笑道,其实我没有受内伤,只是点皮外伤,那是一种特殊红液体藏匿于膝盖上,随着打偏的枪响后跪下来,红液体就流出来了,这是特殊时刻不得已用的。众人听了,松了一口气,沉闷的气氛中稍稍轻松起来。洪爷但对独自一人、赤手空拳能成功脱险的乔波刮目相待,他暗中为自己捡到了一员智勇双全的得力助手而欣慰。
洪爷传话好酒好菜伺候乔波,大伙一时兴起,纷纷向乔波敬酒,不醉不归。顺子对乔波的敬仰之情如滔滔酒水,源源不断。
入夜,醉归。乔波回到自己房间,把上次带来的祖传枪伤药往一些皮外伤的伤口上敷。
清晨,阳光洒进洪宅。顺子早早起床了,今天是他值班。
洪爷早晨寡然地走进书房,刚坐下,顺子就慌慌张张跑进来报道:“川端带人来了!”
门口站着的保镖顿时紧张起来。
洪爷沉声道:“慌什么?来了多少?”
“三个。”
“请他们进来。”
顺子到门口把两个日本人引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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