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麽问题,明明都是同一人。」
牧晚馥抬起头说道:「快点回答我。」
「两个都喜欢。」商柔弹了弹牧晚馥的额头。
牧晚馥不满地噘起嘴。
「你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商柔又把蛋炒饭喂到牧晚馥嘴里。
「不可以吗?」
商柔忍不住笑起来,他握着牧晚馥的下巴,明明都已经在一起那麽多年了,但在这种平静的环境下告白却是第一遍。
牧晚馥整个人几乎软绵绵地靠到商柔怀中,正抬起眼睛期待地看着商柔。他本就长得温柔娇媚,一旦敛去平日那冷淡独断的帝王气势,就成为一个娇弱的美人了。
偶尔商柔真不懂,到底是那楚楚娇弱的柔媚,还是那冷漠果断的狠绝,才是真正的牧晚馥。
「我去洗碗了。」商柔没有回答,他伸手把牧晚馥的发带扯下来,然後站起来洗碗去了。
商柔回来时,只看见牧晚馥已经伏在木桌上沉沉入睡,美人就是美人,睡起来也是海棠春睡般秀色可餐。
「陛下,这里没有地龙,不能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商柔捏了捏牧晚馥的脸颊。
刚才二人在这里生火,本就狭小的厨房顿时温暖起来,但商柔刚刚拿水浇灭火种,厨房也渐渐冰冷起来。
牧晚馥迷迷糊糊地点头,然後伸出双手
「是的,公主殿下。」商柔失笑,他蹲下来,牧晚馥满意地爬到商柔背上,他本就不重,刚刚吃饱的商柔当然能够把他背起来。
商柔背着牧晚馥走出厨房,周遭空无一人,牧晚馥应该是命他们在彩霞馆外守夜了。
刚刚下完一场细雪,新雪温柔地覆满後院里,点点雪花被夜风吹得卷起来,随着夜风而飞舞,如同泡沫般触不可及。
牧晚馥忙了一整天,早上得上朝,之後又要接受百官朝贺觐见,然後还得去城里接受万民欢迎,对於个性喜静冷淡的牧晚馥而言,估计是一种折磨。
「当然是两个都喜欢,怎麽样的你,我都喜欢。」商柔低声回答了一句,牧晚馥靠在商柔肩上,睡得正沉,商柔本来想捏他那粉团似的脸颊一把,最後还是怕吵醒他,只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刚刚送走牧晚馥不久,商柔正在用早膳,他吃得不多,吃到一半就开始咳嗽,凌绿拿来手帕给他,商柔咳得愈来愈厉害,最後凌绿拿走手帕,发现手帕上是点点红梅似的鲜血,吓得凌绿腿都软了。
之前凌绿买了不少民间让欢场女子使用的秘药,服用之後的商柔日间总是困倦,幸好夜间也能打起精神侍候牧晚馥。凌绿心想,若公子为女子,依照陛下这临幸的次数,恐怕早就怀孕了,这地位也就稳定了—可惜身为男子,终究只能靠身体联系二人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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