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换了，耽误他。”玲姐说着若有所悟，“原来是这样，大公司就是麻烦，这蠢货难道是为了推自己下一个艺人？都顾不上段吴了，吃相真是难看。这些人怎么就是不懂，搞黄了你，她就能上？”
阿国在一旁挺失落地，“我也当过你老师啊，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另投师门了呢？”
“开开开。”乔晶晶在旁边鼓劲，“于老师你不要因为他是寿星就手下留情啊。”
三局后，阿国放下手机，内伤地说：“吃火锅吧。”
吃完火锅，大家喝酒的喝酒，玩游戏的玩游戏。工作室的小年轻们在餐厅玩□□。客厅里，乔晶晶一边在沙发上逗玲姐的女儿玩，一边听沙发另一侧阿国和于途聊天。
就听于途回答：“下个月去中x。”
乔晶晶怔了下。
脚下的城市灯火璀璨。
“嗯。”
于途看她。
“……作为你的同学。”乔晶晶连忙补充一句。
“不会啊，投行也很好。”乔晶晶不让自己露出遗憾的表情，语调特别轻快地说，“我觉得你做什么都会很厉害的。”
怎么会想到去和人家比。
乔晶晶看向他，眼睛里打着问号。
乔晶晶皱皱眉头，“你应该告诉他，‘不好意思，我就只有这个能力’。”
乔晶晶说：“你想啊，如果你不像现在这样哪方面都能做好，只能做好一样呢？其实按照大众标准，也很优秀了吧，还会有人会说你自私吗？那个人说你自私，不过是因为你能力种类太多太优秀了嘛，但是怎么能因为你优秀就怪你呢？”
于途蓦然笑了。
他莫名地想知道乔晶晶会怎么想。
“不对吗？”乔晶晶歪头看他。
于途从她脸上收回目光，心里忽然冒出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见过的话，你这么好看，说什么都对。
于途说：“比起来更奇怪的是我教你打游戏。”
“大概中旬。”
“可以。”于途简洁有力地回答。
微风和煦地吹拂她的发丝，她趴在阳台栏杆上，愉快地想，他们已经算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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