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伽漠也不强求,将那几张考卷卷起来、卷成桶状,握在手中。
接着,他在方循音旁边坐下。
说是旁边,倒也没有?那么近,大?抵隔了个半臂距离。但还是弥足叫人心颤。
两人静默片刻。
陈伽漠率先打破这气氛,开口:“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那俩朋友呢?”
方循音将嘴里北极翅胡乱咽下去。
这才答道:“我?们不是一?个考场,她们老师收卷快,先走了。”
八中每次分考场,都按照上次考试排名来。
方循音月考分数遥遥领先,在前三个考场考试。朱蜜和盛月成绩都比较中游,年级大?排名一?排,自然是被?分散到?后头去了。
但话虽这么说。
真?相却也不尽然。
从东方绿洲回?来之?后,方循音敏锐地察觉到?、朱蜜有?点变得有?些奇怪。
她虽然没有?和其他小姑娘做过朋友,但因为胎记,从小心思就比常人更敏感、更多疑一?些。哪怕是一?点点小细节,都会不自觉开始胡思乱想。
对陈伽漠是。
对朱蜜,自然也是。
不知为何,这些日子,朱蜜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揣度。
加上两人位置被?调开,平日里,如果朱蜜不主?动来找她,她基本不会离开座位。
好似就这么潜移默化中,开始一?点点疏远起来。
方循音猜,多半还是那个望远镜的事情。
可是她确实?心怀鬼胎。
连解释都开不了口。
干脆,彻底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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