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瓦尔飞快的窜过床帘,在秀着银线花边的丝绒床被上欢快的打着滚。
它在安德罗斯的袖子里待了一天,早就憋坏了。
“以后我不在或者出去上课的时候,你可以单独待在这里,我刚刚问了法利级长,没有我的许可其他人是没办法进到这间宿舍的。”
“嘶嘶~就是那个黑色头发的母两脚兽?”
“应该说他,怎么了?她有什么问题吗?”
“嘶嘶~老大,你为什么老是时不时的看向她的大腿,还有,你是不是想和她交配?”
“你再说什么胡话?”
安德罗斯才不会承认,比起还没有长大的赫敏,成熟稳重的法利学姐更有女人味。
让他这个萌动的小男孩没忍住偷偷瞅了几眼,没想到会被伊瓦尔发现。
“等一下,你不是一直在我袍子里吗,你是怎么看见的?”
“我也不知道嘶~”伊瓦尔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不是看见,就是突然之间发现能感觉你脑袋里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比方说你刚才对那个小两脚兽用活绳咒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捆绑play,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有,你看那个母两脚兽的时候也,”
“闭嘴!”安德罗斯压低声音冲着伊瓦尔咆哮着,这种被突然戳破了内心小秘密的感觉很不好受。
哪怕是被一只什么都不懂的蛇感知到也是如此。
“这些是人类才需要懂的东西,你一条蛇好奇这么多干什么!”
“真没劲,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不好吗,你可真虚伪。”伊瓦尔无趣的吐了吐信子。
???
被一条蛇说自己虚伪?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明天我需要去上课,你给我安静的在寝室待着,听明白了吗?”
在没有搞清楚蟒蛇为什么会读懂自己的想法前,安德罗斯觉得还是和伊瓦尔保持距离的好。
这种毫无隐私的感觉让他相当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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