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海格的手上还紧紧攥着一块脏兮兮的手帕,那块布看起来足有面盆大小·,每当海格哭到激烈的地方,他就会用这块手帕擦拭着淌下的眼泪和猛烈的抽吸出鼻涕。
这下子安德罗斯总算知道那手帕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脏了。
“这不怪你,海格。没有人能够预料到禁林的边缘居然会窜出来一只巨怪。”安德罗斯轻声安慰着哭泣的海格。
他现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不是,到底是谁在探望着谁?
为什么海格看起来更像是躺在床上的那个?
安德罗斯的心里疯狂吐槽着。
“不!这一切怪我!我应该注意你的警告的!”听到安德罗斯的安慰,海格仿佛是打开了阀门一样。
他哭的更大声了。
“在那天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那片林子里,我本来是准备杀掉那只巨怪,可是结果等我找到那片空地的时候却发现它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海格哭哭啼啼的讲述着安德罗斯昏迷后的事情。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用魔法抓住的嗅嗅吗?”他更咽地问道。
“当然记得。”安德罗斯轻轻点了点头。
他当然记得那只在禁林里仓皇逃窜地,如同是在逃命一般的嗅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当时还和海格讨论过这只嗅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林子里乱跑,只不过被罗恩那个蠢货给打断了。
“你当时问我它为什么会脱离了自己的族群,这样不要命的在林子里疯跑,可是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该死的,我真应该听你的!”
“到底怎么了?”
“我在那片空地后面的林子里发现了一个已经坍塌了的嗅嗅窝,四周还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和还带着血肉的骨头,想都不用想,那一窝嗅嗅一准是被那只巨怪当成了用来打牙祭的小吃!”
听到海格这么说,安德罗斯脑海中的记忆终于串成线连在了一起。
难怪当初那只嗅嗅会那样不要命地在林子里疯跑,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它可能是那窝嗅嗅里面唯一的一只幸存者。
海格最终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因为哭的实在是太大声被庞弗雷夫人赶了出去。
或许自己可以尝试忽悠一些下海格?
收回思绪,安德罗斯胡乱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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