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看错了还是什么,它抽出斧头的时候我隐约看到有模糊的影子粘着斧头一起离开身体,但是虚晃了一阵又缩回到身体中。
那个,不会是人的灵魂吧。
我的手指不自觉的的颤动了一下。
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办时,他已经在下一个乘客面前站好,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它看上去是在找什么东西,每砍过一个人都说要说上一句不对,我大致数了数,还有四五个人就要轮到我了。
那个招式看起来对活着的人没有什么影响,被它砍过的乘客都没有露出不适的表情,但是我还是很害怕。
前些日子我在网络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观测即存在。
那些乘客看不到这个怪物,也感觉不到它对他们做的事情,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事情。
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
如果因为我能看到这一切,斧头落在我的身边变成了实打实的攻击该怎么办呢?
我恐惧的就是这个。
余光中怪物与我越来越近,我握紧了手机,却怎么也忍不住颤抖,我将另一手覆盖在手上,想要强行让它不要再抖了,却感觉自己像是摸上一块冰。
得冷静下来,我想。
菜菜子贴了过来,将手机放在我的眼前,顾及着车厢内安静的环境,她压低了声音问我,“akira,你觉得这几张照片怎么样?”
为了发一条推文,她已经鼓捣一路的手机了,最后还是在纠结该将哪几张照片发上去。
我勉强打起精神挑选了几张,而怪物已经站在我左手边的乘客面前,我甚至能感受到斧头被挥动时带起的风。
“那就这几张了。”菜菜子相信了我的审美。
“akira,我们下次有时间再去驹根泡温泉吧!”
“啊……嗯,可以哦。”
怪物站在了我的面前,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放空了脑袋目视着前方,前方只有它身上的荆棘,我只能尽量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茫然一点,我怕它衣服上突然冒出一只眼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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