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表情僵滞,眼珠子转动着,想要冲下来争抢,却又有些忌惮这个女人手中的锁呐。
唐曼抬手握住吊坠,带着身后的室友在黑暗中寻找着出路。
破碎的桌椅,恶意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影子大吃大喝去了,低温的情况倒是没有再出现。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着。
天花板上的脸终于动了。
其中一张女性的脸飞扑过来,在空中滑行的短短几秒中,逐渐变换成了唐曼的样子。
唐曼像是打棒球一般,砰的一声用锁呐锤飞了它。
咚——
重物撞击在墙上的声音响起,空洞的回音渗透着几丝违和。
倒像是……
背后是空的!
唐曼猛地看去,那张脸现在还顶着自己的模样,被紧紧地贴在墙上,呲牙咧嘴地盯着她。
会是这里吗?
她习惯性回头想要跟室友说话,又想起她们听不见,只能比划了手势,然后朝着那扇门走去。
“麻烦让让啊,你有点碍事。”唐曼语气平静,然后抬手找到了脸的边缘,用力把它撕了下来。
平坦光洁的墙看起来没有异样,她指关节屈起,轻轻敲了敲。
清脆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迫不及待的告诉外人这堵墙是空心的。
镜子今天出来得比较着急没有带上,唐曼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手测。
墙面的温度有些凉,她一寸一寸的摸过去,因为范围过大,在移动的时候还不小心踩到了地上贴着的脸。
被碾过的脸顶着鞋印,怒目而视。
下一秒,唐曼离开的脚重新踩了上来,仿佛才发现它一般,低下头:“不好意思哦,太黑了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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