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重新把手放在了墙上,黏腻潮湿的触感令人本能的想要逃避。她重新绕着回廊走了一圈。
吊坠的温度更高了。
唐曼眉心皱在一起,靠着墙仔细回想着刚刚这两圈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无论她怎么绞尽脑汁,都没能发现异样。
这里实在是滴水不漏,甚至连转角处靠着的扫帚摆放姿势都一模一样。
唐曼站直了身体,准备再走最后一圈,如果还没发现异常,她便另作打算。
后背刚刚离开墙的瞬间,一股拉扯的力量传来。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扯她的衣服一般。
唐曼条件反射的立马拿出了唢呐回头。
除了墙上的油漆被蹭掉了一大块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松了口气,看来是这里油漆还没干,自己又恰好靠上去,粘连的感觉让她误以为是有人在拉自己。
唐曼看向唢呐,打算把它换到左手,然后右手碰着墙再走一遍。但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她就顿住了。
她的目光停在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指上。
如果墙面的油漆没有干,那么自己手上为什么没有?
唐曼想到这个游戏最喜欢搞的时空把戏,抬眸望向一旁的门。
“快跑”两个字不见了!
她僵硬着抬手碰了下墙,湿润的油漆瞬间攀附上她的指尖,墙上留下一枚小小的指纹。
这里不是自己最开始来的空间。
所以吊坠才会发烫。
唐曼恍然大悟,她尝试着推开了门,试探的将手伸进去。
阻力空空如也。
只有地下室自带的风带着腐朽的气息不断往外涌。
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唐曼抿着唇,踏入其中。
黑暗只不过是其中小半截路程,当她打起百分之两百的警惕走完黑暗后,一束光亮在面前亮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