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仲虎思付。
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不说这些啦。”老夫人收起话头又问:“纬国来信没说别的?”
“他说很想来这里看您,这需要回头商量再定。说起来纬国兄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我没记错,大概77岁了吧?”
宋美龄点点头:“再大也是孩子嘛!你告诉他,让他下周来。我等他。”
“好的。”
深秋的美利坚合众国,不同于台北的是,树叶没有变得深红。
宋美龄作画是极认真的,视为生命的一部分。当她真正完成这幅“美国秋韵”时,蒋纬国先生奉命已从台北飞到了她的身边。
蒋纬国是当天早8时下的飞机。下了飞机便坐上未仲虎的车直驶长岛--宋美龄的居所。
宋美龄刚刚做完祈祷,正坐在安乐椅上闭目养神呢,蒋纬国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亚母,您好。”蒋纬国这样称道。而蒋经国是从来不这样称谓的,也许母子的关系就这样微妙。
“纬儿,你可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蒋老夫人抬头就问,竟问得这般奇怪。蒋纬国知道亚母的脾气,也随和地说道:
“本来,我早就想来。您不召呼我就来。可是……”
“可是什么?”
“李总统要开会,我的身体也不大好。”
“总统开不开会我不管。你有什么病?”
“心脏有些供血不足。”
“和我一样,你们年轻人要注意保养啊!”
说到这里,蒋纬国摸摸头上的白发,和宋仲虎相视一下笑了。
这时,侍从送来了茶水,蒋纬国呷了一口,是地道的西湖龙井,大陆货,很合口味。
“我想听听台湾方面的情况,还有些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宋美龄开门见山。
“唉--”蒋纬国叹了一口气,“我找您也是为这事。现在民进党那几个刺头儿越闹越不像话了,一言难尽啊!”
“是不是闹台独的事?”
“没错。”蒋纬国理了理思绪道:“最近,他们又游行又演说,把先父在台湾各处的铜像集中起来,砸烂熔化,还论斤出卖。这还不算,他们还有一条宣传就是排挤他族,遣返非台湾籍老兵和其他外省民众。”
“能行得通吗?”
“当然有反对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