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眼神晦暗。
纵使从小混迹在花楼街,她也一度无法理解——为什么那群在发情期的Omega那么轻易Alp小说a的qiú?小说uān予取予求,完全丧失理智,哪怕结果可能万劫不复。
她曾问过母亲:“既然你那么不愿意,为什么不拒绝?我之前特意为你磨了碎瓦片,为什么不反抗?你只会打我,为什么不打他们?”
母亲只是看着她,破天荒地把她拦在怀里,长叹一口气:“你不懂。”
严笑的确不懂。
“懦夫。”她在心里嗤之以鼻。
她只懂被人打便要更发狠地打回去。
这样才不会受到轻视,这样才能抢更多的“垃圾”。
她还懂得要笑。
对人时不管怎样都要笑。
因为这样讨喜,乖巧,更容易博取人的同情。
后来她长大了一点,又仗着对味觉无与伦比的天赋窥见一丝信息素的门槛。
这种天赋让她轻易调出抑制A级Alp小说a以下的各种香料,让她一度觉得Alp小说a也不过如此。
&懦弱又无能,所以才会变成奴隶,变成禁脔。
难怪大家都不想分化成O。
再后来她开始做Omega的生意,的的确确也是因为同情和憎恨。
但在心底某个角落,严笑却一直希望自己能分化成无所忌惮的A。
她确实同情Omega的不幸,却又如此深深地、深深地嫌恶这个群体。
严笑清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声音,触感,气息,就像浮水的白沫,如影随形,难以消散。
太懦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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