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乐殷南还没生出不轨的心思,但AO在一场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乐殷南目前可以信任,恰好是天然的实验对象。
一踏入这个房间,乐殷南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气,喝下的每一口茶,吃下的每一块食物,都掺着严笑精心调配的抑制剂或者毒药。
反正S级Alp小说a身体素质顶尖,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更何况她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严笑实验起来毫无负担。
不过乐殷南确实好骗。
寻常这些闺阁隐秘之事都是父母亲在嫁娶或成年时私下教授的。
但乐殷南母亲已死,父亲缺位,成长环境又是一堆单身老A,所以她在这方比严笑还要无知。
“很好。”
见茶杯见了底,严笑点点头。
“味道如何?”
她在乐殷南跟前坐下,边问边反手压着身后衣领,语气有些不耐烦:“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劳烦。”
严笑的动作充斥着一股“好麻烦”与“速战速决”的不快。
她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中,腺体在稀薄空气中毫无防备,乐殷南想起在假面舞会上她脖颈上绑着一截红色绷带,原本遮掩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但她却仍能清晰回忆起那日绷带凹陷在皮肤上勾勒出的细红线痕。
不知道是因为刚喝的热茶,还是新调配的药,乐殷南觉得思绪不受控制,似乎都跟着线痕塌陷其中。“发什么愣呢?动作快点。”
直到严笑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声音,乐殷南才骤然回神。
她干咳了一下:“茶有点涩,你下次能不能在药丸外裹层糖衣?”
严笑嘲笑:“你还怕苦……唔。”
回答她的,是乐殷南俯身而下的轻咬。
腺体在后颈微微凸起成“山”字形,无论多少次,严笑在乐殷南牙尖轻抵时都能感到一股断头台般的冰冷。
铡刀高悬,摇摇欲坠。
她看不到她的人影,却能听到鼻息在耳畔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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