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殷南把邀请函在手心里攥紧:“你是接洽人?”
严笑摇头:“不,我只是个友好的合作伙伴罢了。我只能告诉你接洽人在里面,但是谁我也不知道。需要你自己去发现。”
“但你只有一张邀请函。”乐殷南双指一错,指腹留下些微墨迹。
“呵。”严笑探身,从乐殷南指尖抽过邀请函,猩红指甲点住一行字,严笑一字一句地读出声,“允许携带家眷。”
有那么一瞬间,严笑距离她是那么地近,以至于那股被藏匿得很好的信息素又在乐殷南鼻尖转瞬即逝。
严笑穿着常服,衬衫下摆被随意扎在腰间,发梢随着下垂的视线微微散开,她表情似笑非笑,带着一股dú?lì于花楼街的,野玫瑰般的生命力。
“承蒙抬爱,现在全江北都知道乐小将军对我倾心仰慕,频繁出入花楼街,如胶似漆。”
乐殷南怎么可能没听出其中的暗讽。
她忍不住学着严笑的模样怼回去:“彼此彼此,我本可不用如此频繁。”
严笑把邀请函扣在桌上:“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乐殷南连忙伸手补救。
捉腕,扣手,倾身。
一气呵成。
“多谢相助。”她硬拽着把信封挽回所有权。
“手。”严笑另一只手拍了她手背。
像蜻蜓点水,一触而过。
乐殷南顿觉无力,连忙收手。
她目光暗了暗。
严笑手腕上印着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微红。
连带着焦灼与黏腻的触感又喧嚣尘上。“听说你对我手下的人出言不逊?”
严笑眉眼冷淡,笑里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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