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慢条斯理地帮乐殷南拉起里衬,绕过耳旁取下口枷,故意在乐殷南耳边吹气。
“不知客人对奴的伺候可还满意?”
妖精。
乐殷南耳垂、脖颈全都红了。
她心烦意乱,不安又无措地重复了一句:“解开!”
她指的双手手铐。
严笑倒是罕见的好心情,她双手开合,钥匙转入锁孔,“咔哒”一声,锁扣松开。
“我帮你这么大的忙连声谢谢都不说?这难道就是乐王府的教养?”
乐殷南尚且不知她易感期紊乱是由严笑一手造成的,如今刚从昏沉中反应过来,一获得自由便“噌”地一下起身,系扣子,整衣领,捡起掉落地上的外套,拍了拍上面沾上的灰,毫不拖泥带水地说了句“谢谢”。
严笑露出一排白牙:“不客气。这次我很满意,下次有需要随时欢迎。”
乐殷南看到了她血淋淋的牙床。
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真的只是标记。
明明没做什么,明明欲望并未被彻底挑起,但所有的感知都被挑起一角,像丝织上被挑起的一根彩线,将落未落,摇摇欲坠。
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让人心痒。
乐殷南几乎可以肯定——
严笑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你能标记我?”她不解问出声,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酷。
严笑耸肩:“谁知道?的特殊本能?”
乐殷南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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