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仍在沉睡。
伊丽莎白开了些药,她的面色稍微好转了一些,但仍然虚弱,苍白到近乎透明。
乐殷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纠结。
她又想起之前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我喜欢你”。
说实话,这四个字她自己都觉得很意外。
按理说她不应该对严笑如此上心,她们只是合作关系,哪怕合作的内容从“三年寻物”扩展到“火器交接”乃至“度过发情期”,也仅仅只是合作关系。
乐殷南都说不准从什么时候严笑本人开始大篇幅地占据注意力。
乃至听到严笑说她怀孕时,乐殷南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生下来之后该怎么办?
避孕的说辞历历在目,可真的有了个孩子,乐殷南竟然荒唐地根本没考虑“堕胎”的可能。
她甚至有些害怕知道自己真实的想法。
究竟是一开始的虚伪。
还是潜移默化的转变。
乐殷南找不到答案。
她也畏惧找到答案。
如果牵扯的人过多,关心的人过多,如果她更在意的是严笑而非乐行检——
乐殷南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敢这样毁掉过去十几年来的努力。
于是又回到严笑之前问她的问题。
——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什么?
“我该拿你怎么办?”
乐殷南坐在严笑床头,望着她的睡眼,喃喃自语。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严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
她睁开眼,险些被亮白的光线刺得喘不过气,仿佛坠入烈日下的海面,头顶白得发光惊呼透明的波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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