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严笑以为自己撞了大运,竟奇迹般地捡到了别人遗落的食物。
可再后来,这个地方隔三差五就会“长”出新的油纸包。
仿佛有人特意将它伪装成垃圾,避开群狼环伺,小心翼翼递到严笑手上。
严笑坐不住了。
她一连几天守在角落试图一探究竟。
她很快就蹲到一个同样半大的孩子碍手碍脚地把油纸包放在地上。
严笑想叫住她,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但每次一开口对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远远跑开。
‘真是个怪人’。
她想。
同样的戏码发生了好几次,直到严笑自己都厌倦了玩捉迷藏的游戏,有次她故意趁她来时坐在原地,对上对方错愕的神情,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这下你跑不了了吧?”
对方戴着一顶破帽子,帽檐拉得很低,看不清面貌。她闻言一顿,小心翼翼地蹲下把油纸包递在严笑手里,突然冷不丁地开口:“明天我不回来了。不过以后还会有人替我来的。”
很沙哑,像是好几天没喝水的那种干燥感。
抑或是太久没有与人说话导致的陌生感。
“为什么?”
没等严笑问出理由,她又飞速跑开。
那人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过于宽松,被风一撩,轻易地露出肩胛骨上的弯钩刺青。
像是被人圈养的畜牲,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第二天,代替的人出现了。
那便是十七。
“后来呢?”严笑问。
问完,她脚步一顿,有个小孩撞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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