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严笑也学会了对人假意相迎,一张笑脸下藏着复杂难掩的心绪万千。
她生得白净,收拾干净是那种很讨喜的模样。
于是严笑日子也过得好了许多,甚至还有余力接济母亲。
这样无悲无喜的日子过了没两年,便戛然而止。
——严笑入狱了。
“后来呢?”
见十七对那人的下落闭口不谈,严笑落定,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声。
“为什么她从不同我说起过去?”
十七吃了口茶,冷不丁地开口:“小时候不说话是因为主人不允许。”
“一旦被发现,回去免不了责罚打骂。若是我们一人还无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我们都是奴隶之子。”十七表情漠然,似在解释,“他会用母亲拿捏我们。”
“他”毋庸置疑指的是主人老金。
只是如今长大了,再也不会对儿时的权威战战兢兢。
开口就会招致交流。
交流便容易滋生叛逆。
这是身为主人的老金决不能容许的。
严笑十分诧异:“那你还告诉我你的名字。”
十七笑了笑:“我比她大两岁,已经过了拿老金的话当金科玉律的年纪了。名字还是敢说的。”
但也不敢说更多的东西。
到头来严笑也只是知道个名字,听了些吐槽。
十七从未主动向严笑提出过逃离的请求。
十七接过话茬:“正因如此,他不怕我们逃跑。我们时常会被派去做些跑腿的活计。听报,买吃食,被打发出去替人送杂货,有时候从旁的客人手里得点消费,有时从走量里央老板多给一两个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