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头一回见严笑如此公事公办的口吻,一时不会儿不知道该做如何回应。
“我在想你身体好些了没?”须臾,乐殷南选择岔开话题。
严笑不解地看向她。
乐殷南欲言又止:“我是指,堕胎药之后……”
她不提还好,一提严笑又想起那晚毫无形象的崩溃。
还有那转瞬即逝的心软。
太丢脸了。
严笑面无表情地想。
恨不得把乐殷南掐死这样就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无人知道就等于没有发生。
“我很好,不牢乐小将军担心。”严笑本能用讥笑掩饰尴尬,“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乐殷南:?
严笑却没再说话,噙着笑,攥着手心,伸向乐殷南的脖颈。
乐殷南觉得自己被蜂刺了一下。
回过神来,严笑手里已经多了个针扎的小瓶子,乐殷南甚至可以感到体内血液与信息素被不断抽离。
“这是什么?”她脑袋不偏不倚,同严笑相处这么久,她早就习惯严笑时不时对她来点“小实验”。
乐殷南任由严笑取够血,才问出声。
严笑手里是个椭圆形玻璃瓶,瓶口套着软胶头,像是针管,里面隔了两层,一层是鲜血,另一层是透明的,看上去很空,但乐殷南知道那是存储信息素的地方。
“抽样观察。”严笑给了个模糊的说辞,“看你体内毒素残留多少。”
严笑没有说谎。
乐殷南以为是初见时严笑给她下的长达三年的毒药。
但这其实是对“S级Alp小说a信息素□□”实验的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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