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他们浑身淤青,甚至有一个根本没有回来。
她和其他人一起小心翼翼给他们腾出空间,尽量让他们身体舒展。
但这些都是奢望。
她不知从哪里变出药膏,清凉的药膏在沉闷的雨夜里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
乐殷南被梦里的药香惊醒。
她捂着脑袋,外面阳光大振,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
乐殷南隐约记得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但天气早早地热开,大脑发懵,洗了把脸后便彻底忘了。
乐殷南望着镜子里的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深吸一口气,穿衣,配枪。
她把扣子扣到最高那颗,在整理衣领时本能地掐了掐喉咙。
乐殷南把这个诡异荒诞又无比真实的梦抛在脑后。
她推开门,徐柏杨已经在门前立好:“十七正被押送菜市口。”
乐殷南眯着眼,抬头望了望。
天朗气清。
是个行刑的好日子。
……
严笑老早就赶到枕石小楼要了间临街的包间。
茶楼刚好开在闹市口,从三楼俯瞰下去,街道上下一览无遗。
年轻堂倌已经来续了第五次水了。
他远远瞧见这位客人手里把玩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透明玻璃瓶,眼底有层浅浅的青色,忍不住劝慰道:“小姐,茶饮多了会影响到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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