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江北是什么情况?”
方茁她浑身带着浓重的硝烟味,一进屋便摘下军帽,把最新报纸摔在严笑面前。
她负责替先锋队引路,没想到刚开了个口子,就发现江北形势短短一日便风云变幻。
严笑没看报纸,而是将咖啡递给她:“来点?”
她神态自若,和外面炮火连绵格格不入。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咖啡?!”方茁不敢置信。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嗡鸣,檀香阁的横梁嘎吱嘎吱作响,落下簌簌灰。
严笑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她只能见缝插针地补觉,如今眼底充满血丝,满不在乎地坐下,往咖啡杯里添了冰块:
“有人顶着南军的名义想对乐王爷下手。应该是我们那位新皇帝背后主食。他和外邦商议,临时增补了驻扎在临省的万宁军,决定拿枪炮来吓一吓这位传闻中的‘摄政王’。”
严笑冷笑了声:“果然,新官上任三把火,刚坐上龙椅就迫不及待地对摄政王下手了。”
“谁知道真假。”方茁哼了一声。
严笑把手磨咖啡一点点注满杯内:“不错,谁也不知道真假。但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新帝终于显露爪牙了。”
“可他不会真的动手,江北毕竟是乐王的地盘。新帝刚刚登基,也只敢借外邦的名义吓唬一下,敲个警钟。外邦人无非想取得新帝的信任,不能不哄着这位走马上任的新天子——哄骗他减税也好,赢得其他利益也罢,总之,他们一定从中捞取了好处。所以他们援助新帝,却又不敢得罪‘摄政王’,所以他们只是借了些人,但都顶着万宁军的名义造势助威。”
严笑语气微妙。
“而这件事外邦人一定事先告知了乐行检,所以乐行检把江北边防的部队撤得只剩三成,可他们没想到,乐行检却会被‘白鬼’如此轻易地夺了性命。”
“白鬼还没行动,杀乐行检的不是南军。”方茁连忙矢口否认,她见严笑就这样把咖啡往嘴里送,忍不住岔开话题,“你喝咖啡不加糖?”
严笑唇边被苦味咖啡浸染。
听了方茁的辩解,严笑一愣。
“不是白鬼?”她一顿。
“我不爱吃甜的,适当的苦味可以让我保持清醒。”
方茁点点头:“白鬼还未动手,她本意准备一箭双雕,但还在找时机时便被人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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