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顺着她的话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距离这么近,严笑觉得被抑制剂贴住的腺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她有些烦躁,胸口团着不明的火,直冲脑门。
这几天的连轴转让严笑彻底放弃思考。
她太累了。
她手指顺着乐殷南的脖颈按住她的腺体,穿过乐殷南乌黑的长发,在她边缘反复摩擦,划起一片战栗:“兴许是为了找个奴隶度过发情期吧?”
严笑的尖牙压在乐殷南腺体上,含糊不清地说:“你看,Alp小说a贵族们找个Omega奴隶纾解是家常便饭,我不过是做了所有Alp小说a都会做的事情。”
但乐殷南没做过。
这一点严笑心知肚明。
她只是忍不住拿话来刺她。
腺体有些发胀。
乐殷南觉得自己的所有不堪暴露在严笑视线之中。
她眼底泛起猩红,稍一动弹伤口就被锁链摩擦得生疼发烫。
易感期如果度过了最初的安抚期,事后再多的安抚只会勾起更多的原始本能。
乐殷南浑身紧绷:“你知道反向标记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严笑尖牙压了下腺体,她声音恢复了些清朗,似乎连同这几日的疲惫也一应倾泻。
“会成瘾。”乐殷南声音颤抖,所有的伤痕变得炎热无比,她吞咽着舌根的瘾,“会对反向标记的Omega信息素成瘾。”
严笑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哎呀,这岂不是我的荣幸。成了乐小将军唯一的Omgea呢。”
乐殷南喉咙发紧:“别再那样叫了。”
“乐小将军不喜欢吗?”严笑莞尔。
“我说了别再叫这个称呼了!”乐殷南蓦地翻身,试图捂住严笑的嘴,但行动却被床上的锁链桎梏得无比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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