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殷南闻言默了默。
随着严笑的动作,沾在她衣领上的丁香花瓣也落在她眉梢。
乐殷南眼角有些微痒。
她迟疑开口:“……你很怕我死吗?”
乐殷南仔细回忆了与严笑见面以来的所有对话。
她不止一次乞求严笑杀了自己,但严笑每次听到这句话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浑身长刺,变得尖酸又刻薄,不惜以羞辱进行打压,让她摆脱这个念头。
严笑将绷带一圈圈缠在乐殷南伤口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听到乐殷南的问话,手指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在乐殷南吃痛的闷哼中,严笑后知后觉绷带又被她捏出一圈血。
——伤口裂开了。
严笑盯着伤口,觉得胸腔有一大片蝴蝶翩翩起舞。
“抱歉。”
严笑难得道歉,连忙换了一只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乐殷南不依不饶。
严笑轻轻捏了捏乐殷南的手腕——力道不大,不会伤及经脉,但这就足以再让乐殷南再起一身冷汗了。
严笑冷着脸:“闭嘴,再问你就自己包扎。”
乐殷南:“……”
严笑一言不发地擦着药膏。
两人的手指其实都不算细腻。
乐殷南指腹有常年训练的茧,而严笑手心也有一小截短短的伤疤。
这时当年救“母亲”留下的伤痕。那段记忆是空白的。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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