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
乐殷南:“我回房后思来想去是否曾有说梦话的习惯,后来我意识到无论是十七还是军营里的伙伴都未曾告知我这个陋习。更何况——”
她语气微妙一顿:“我母亲生我时便难产去世了。我甚至都未曾见过我母亲的模样,更遑论梦中向她寻求帮助。”严笑眨了眨眼。
她好像胡诌时确实随口提了一嘴“母亲救我”之类的屁话。
“所以我得出结论,你在骗我。”乐殷南总结道。
严笑觉得自己总归是不要脸的。
至少面对乐殷南这种质问时,严笑毫无戏弄人的自觉,反而发出疑惑:“这就是你大半夜不睡觉的原因?”
“这很重要。”
“我就随口一说。”
“……”
这天彻底聊死了。
还好她们已经走到走廊尽头。
外面瓢泼大雨,猫声呼救愈发明显。
“在甲板后面。”严笑眼疾手快地指道,“得想办法过去。”
她打量了一下距离,正准备冒雨把猫抱回来时,却被乐殷南往回一拉:“我来吧。”
严笑被拉得猝不及防。
乐殷南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被严笑拽住。
严笑瞪了她一眼,义正言辞:“不用。”
她强调:“我一个人可以。”
说罢就不管不顾地闯入暴雨。
乐殷南没办法,只能提了灯匆匆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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