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看向严笑的眼神充满怜惜与动容,就像所有关切晚辈的长辈一样。
严笑从来没被这样满怀殷切地注视过。
她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我明白的。”严笑将需要筛检的配方递给秦兰,“所以您还会帮我吗?”
她浑身上下写满“我知道但我下次还敢”的内敛倨傲。
秦兰叹了声气。
“我不会帮你的。”秦兰委婉拒绝,“当初就是帮你师傅翻译了,所以她才落到了那副下场,你是她的徒弟,我不会让你重蹈覆辙。”
严笑“噌”地一下站起,连坐着的小马扎都带倒了。
她冲秦兰鞠了一躬:“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秦兰叫住严笑,“我能问问你对乐家那姑娘的态度吗?”
严笑原本沉着的表情闪过一丝裂痕。
她侧身,摆出一副回避的姿态:“您想问什么?”
如果乐殷南听到了对话,一定会非常诧异。
这要换作别人,严笑指不定早就明嘲暗讽转移话题了。
她鲜有这样直面问题的情况。
“你给她下过很多种毒,很像你师傅的手法,如果继续下去,那小姑娘现在八成已经失控身亡了,可你停了下来。”
秦兰小心翼翼地试探,语气里带着希冀。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严笑冷着脸:“她还有用。”
“但你却没有把毒全解了。”秦兰讶异,“是不肯,还是不能?”
严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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