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足够了,我可以自己找医师调配。难道你想让我相信给我下毒的人吗?”
严笑被噎了一下。
她差点忘了这茬。
她立即换了个思路:“乐行检的信还在我身上,你这次回来不就为了它吗?你不想要了?”
乐殷南沉默了。
其实在见到乐振北那瞬间,当乐振北问她是不是杀了乐行检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已经无所谓了。
父亲已经死了,可她们都还活在旧日父亲的阴影下。
可是这个答案真有那么重要么?
自那日江北事变以来,乐殷南目睹了无数悲欢离合,北上沿路无不是受苦罹难之人,中元节河边的亡魂灯四处飘摇,点亮了无数个远方。
严笑也因为三道轮回而变得更加陌生。
说实话,在得知严笑想让所有人都消除性别差异后,“这是不对的”和“想要阻止她”的想法已经逐渐取代了单纯的“得到一个答案”。
得到了一个答案——
然后呢?
一个死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乐殷南的沉默让严笑大脑高速运转。
随即她反应过来,昨天乐殷南第一句提到的其实是要解药。
可她现在已经得到了解药。
而且还有严笑昨晚亲手送的一颗。
“比起父亲的承认,我想我得到了我更珍惜的东西,我也有了其他的目标。”
譬如忠诚,友谊,还有诸多陌生的善意。这比活在求而不得的阴影下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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