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千夫所指的境况下颇有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又或者……
伊丽莎白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严笑是否因为察觉到自己可能的偏激,而用更极端的方式堵住了自己所以的退路。
严笑如何想的伊丽莎白不得而知。
但严笑确实和所有志愿者同时服食了第一阶段的药物。
“感觉怎么样?”
眼看严笑把一瓶药喝完,伊丽莎白紧张地看着她。
严笑思索了几秒,说:“有点苦。”
伊丽莎白:“……”
她哭笑不得:“我是在问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怎么跟个外行人一样……”
严笑正经道:“苦也是不舒服的一部分。”
伊丽莎白:“……”
严笑忍俊不禁:“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所以缓和一下气氛嘛。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或许她也是有些紧张的。
捏着药瓶的手心全是汗渍。
“确定没事?”
“嗯。”
严笑边说边把伊丽莎白手里的记录单抢了过来:“我还是自己来吧。被你这样盯着我没病都变得有病了,你还是去看看其他人。”
她几乎是把伊丽莎白驱逐出室。
……
实验如期顺利展开了。
药剂总共被严笑拆成了好几个阶段。
她将流程切得很细,力求稳妥,随时可以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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