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川俯趴在河边,脸上沾染了湿润的泥土,头发和衣服狼狈地贴在身上,痛苦地着。
唇角溢出鲜血,混杂着河水流淌到泥里。
真人蹲在他右手边,亲昵地替他扒开粘在右脸的头发,爱怜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肌肤,“真是可怜啊,我都舍不得了。”
白栖川颤抖着眉睫,勉强半睁开眼,失血的感觉让他提不起半分力气躲避,嘴唇冷得发抖。
脆弱的神情,满是畏惧与茫然,像在乞求施暴者的垂怜。
蓝发咒灵的手指轻轻抹开人类眼角晕开的泪珠,“呜,你平时都是这副表情吗好像能理解了呢。”
这个人类被打成这样都不还手,没有死前的爆发,没有隐藏强大力量反扑,看来是真的毫无反抗能力呢。
所以,关键点是“血”吗
真人温柔地抬起白栖川的头,让虚弱的人类靠坐在自己怀里,用手掌蒙住他的眼。
“不要动哦”
拔刀出鞘,用切腹的姿势狠狠贯穿他的腹部
“呃啊”
白栖川痛苦呼喊。双手覆盖上真人持刀的手,身体似乎迸发出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扭动。
真人从背后控制住他,无趣地把头搭在人类肩膀,眉眼沮丧地耷拉下来。
刀没变成人啊
鹤丸和尖叫声响起的位置足有五百米距离,中间还要穿过一座狭窄的桥。
他满怀期待地等心软的审神者回到身边,却怎么也等不到。
直到第一个逃难的人惊慌失措地经过。
然后是几十上百的人争先恐后拥挤登桥。
落水声,求救声不绝于耳。
美好的烟花仍在炸响,拥挤的人潮却将地狱带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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