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把记忆中唯一清晰的虎杖悠仁的脸放上去,可是樱粉色短发的少年不该有这样纤长的身体,不该有冷淡中含有关切的声音,不该有惹人在意的奇怪发型
说到底,像一束遮挡不住的阳光照进来的虎杖悠仁,终究停留太过短暂,那凑得极近的脸颊,认真的瞳孔,和能将积雪融化的笑容,在他的记忆里也不过昙花一现。当初的震撼、动容,和隐约而别扭的感动,早已随冰雪重新封印,留下来的只不过是字面上的“或许可以试着相信他”,和骤闻噩耗浮现在脑海中的“没机会了”
死了没死是幻觉还是真实
他时而笃定,时而又质疑自己。心理状态的不稳定让他怀疑一切,又无暇他顾。
这一刻,他将顶着虎杖悠仁脸的奇怪人形打碎,如他以往中视野里,一团轮廓模糊的人形黑雾用熟悉的声线对他问
“我是谁”
他是谁
本来就容易沉浸在幻觉中,尤其陷入状态后,九方阵容易对想象里的事物深信不疑。他被诱导性的话语勾得难受极了,情绪又开始暴涨,他又开始躁动
在外人眼中,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站着听东堂葵似自我剖白似劝导的话。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揪住黑影的衣领,逼问他你是谁你是谁
看不清他这双破烂眼睛看不清
可现在不是试图挖掉它们的时候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他长什么样子可恶可恶他认不出来啊
还不够近
其他人本来也沉浸了东堂葵颇有道理的小讲座里,一时间也算其乐融融,可九方阵的咒力却肉眼可见浓重起来,危险感让人毛骨悚然。
东堂葵还在兴致勃勃说着,可无论东京校还是京都校的学生,都稍稍警惕了些,尤其是从未和九方阵相处过,却早听闻“小疯子”没头没尾发疯犯病的京都校。
“承认自己的性趣是很自然的事情,狗卷棘的爱好绝对不是什么敷衍,他当时毫不犹豫绝对早就思考过了”东堂葵掷地有声说道。
“所以,爱上和饭团一样的女人,如此独特的性趣,即使和我理念不同,也值得存在”
熊猫不可置信回头“棘”
狗卷棘恨不得把九方阵帽子拆下来自己戴上
磅礴咒力倾泻而出远程操控机械丸的与幸吉瞳孔地震
下一秒钟,桌子承受不住裂开,碗盘碎了一地,九方阵暴起,众人急退
伏黑惠也是疾步退后的一员,可是他速度再快,也没有快过目的明确的九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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