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公息怒我,我不会再提起了请您放心”自作多情的痛苦席卷全身,为了彰显决心,他忍着窒息的疼痛,自我惩罚一般将手里的发簪、梳子丢到河里,在玉玦也即将被丢弃时,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握住。
“不用丢掉,我考虑便是”无奈又温柔的声音随着幻境的转化消湮于空中。
压切长谷部的不甘消失了。
然后是波折后的吻,是非常具有“压切长谷部特色”一边大声说着“请原谅我的大逆不道”一边堵住审神者声音的动作,是一次次帮助对方攫取灵力后的心满意足,是尽全力保护他却无能为力的痛不欲生
鹤丸的一切,鹤丸和白栖川经历过的一切,压切长谷部在这抛开时间概念,特级咒灵与世隔绝的领域中,以局内人的身份见证也一遍
欲望被满足,渴求被纵容,得寸进尺也没关系,为了某些小心思稍微哄骗也无不可
一切都像泡在温水里,皮肤能触到微微发烫的温度,不伤人,却舒适到灵魂都在颤抖温泉蛋一样顺滑的爱意甚至不需要咀嚼,顺着食道流入身体,所过之处温凉如饮仙露,死而无憾到极点就是濒死感
鹤丸国永旁观着,在幻境中,压切长谷部代替了他的一切。
这是他构造的,也恰恰是他想看的。
既然亲身经历无法唤醒被遗忘的浓厚情感,那就要用各种方法多多尝试
他曾解析了记忆中所有可能使自己“爱上”审神者的事件,一桩桩拆解,一次次体验。
他想既然第一次他会因为这些经历爱上白栖川,那么即使感情被遗忘,再经历一次,他必定还会义无反顾地将兵器冷硬的“心脏”敞开给他。
如果他无法爱上那个人第二次
那么是不是,他记忆中火焰一样炙热的情感,不过是付丧神对主人契约中不可逃脱的连接是虚假至极如同被铅笔涂抹、被橡皮擦拭一样,全由时之政府人工操控的垃圾
他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可还是不愿相信,宁愿自欺欺人地一遍遍回顾他们的相遇、相处、相爱
他应该是希望一切是真实的。
他应该是想爱他的。
鹤丸国永看到压切长谷部崩溃大吼,幻境中白栖川被蓝色头发的咒灵扼住脖子命悬一线,替代他站在那里的打刀付丧神涕泪横流仿佛被逼到极限的野兽
白发的“半付丧神”再次茫然地抬起手掌,按在心脏的位置。
看到这些,你嫉妒吗痛苦吗有感受到爱吗
为什么,这里还是空荡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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