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目睹鹤丸拼死战斗,主公深陷危险,眼熟的仇人嚣张威胁,他却困在无知无觉的躯壳中无法战斗,眼见着咒灵将主公改造成面目全非的怪物
报仇了又能怎样呢若不是主公留有后手,他再怎么哭嚎暴怒,也没法挽回他独一无二的主公了
即使如今,经历一场大劫的青年重新醒过来,消瘦一圈不说,也似乎留下了双腿无力的后遗症
为人臣属却无能,为主手中利刃却反噬,空谈忠心实际却护主不力
碎刀理所应当
白栖川看着这个跪在他床边的男人一条条说着自己的罪孽,从隐忍到眼圈痛红再到伏在他床边痛哭出声,把脸埋在手心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像在床上磕头。
“啊,别哭了长谷部,我知道你自责,可是我
还没怪罪你,碎刀更是无稽之谈,难道刀剑还要替我这个审神者决定自己的下场吗”
白栖川知道了在祭典上特级咒灵真人是用压切长谷部祸害的自己,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
都化作本体了,刀就只是被他人使用的兵器,哪里能决定自己的用途呢
他不是很能理解压切长谷部这类付丧神的想法。
他无法共情,不知道身不由己为他人所用的刀剑们,为何会执着于旧主的死亡更有许多付丧神把历史上主人的死亡归咎于自己护主不力
偏偏有这种想法的压切长谷部还不是个例比如大部分正经偶尔撒娇的红眼睛初始刀。好在加州清光的心结易解,他只是无意间门与这位初始刀闲聊的时候开解了几句,少年就不再执着。
至于在他离开本丸几日前到来的不动行光,则抛不开执拗想法,时常沉湎于悲伤借酒逃避,他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位小短刀的心结。
还有更多刃,还有更多对过去难以释怀的付丧神,还有更多白栖川没能一一了解的过往
说到底他们与人类是两个物种,缺乏沟通,自然难以互相理解。
这一切不妨碍白栖川喜欢它们
不如说,如果只是被或华美或古朴的刀剑勾住视觉喜好,那他只会成为一个收藏家。唯有或名声显赫或籍籍无名,沉甸甸的武器附加了无价的人文价值,才让他心甘情愿以审神者之名做偌大本丸的一家之主,庆幸与每一位付丧神有幸结缘。
也因此,他无法抛下任何一人
白栖川针对压切长谷部的说法一一反驳“在前往那个时代之前,我们对咒术师的世界一无所知,时之政府的记载尚且不全面,给予我们的情报更是严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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