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上的事情,敲了一下剧本,然后聊了聊老陈你。”
“我?”
“是啊,我老师说有时间要见见陈医生是何方神圣。”
“然后呢?”
杜乔显然低估了陈帆泊一问到底的精神,翻身伏在陈帆泊的身上:
“我老师说我能说会道,长了一张可以哄人开心的嘴。”
如果说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东西是闹铃,那最最令人讨厌的东西非别人的闹铃莫属。
杜乔被陈帆泊的闹铃声吵醒,可趴在床上的人却把头埋在枕头里。杜乔撑起身子,压在陈帆泊的身上,够到了躺在地毯上的手机。
杜乔关掉闹铃,却依旧趴在陈帆泊的身上。
“嗯……”
“嗯?”
“不想起床。”
“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今天休息。”
杜乔吻了吻陈帆泊的耳后,轻声讲:“可洛洛还在呢!”
“哎!讨厌的洛洛。”陈帆泊叹了一句,越来越后悔把那个臭小孩带回来了。
“那你再躺一会儿,我先去洗漱。”
“嗯。”
杜乔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陈帆泊已经起了床,正无精打采地收拾着屋子。陈帆泊艰难地弯下腰,拿起被子里的枕头,嘟囔了一句:“又该洗枕套了。”
陈帆泊坐在床上,将枕头放在腿上,专心致志地开始拆枕套。杜乔看看陈帆泊,起了坏心思。
“老陈,你有没有听过那样一句话?”
“什么?”陈帆泊停下手上的动作,直愣愣地看着杜乔。
“只有枕头知道,你究竟爱谁。”
陈帆泊琢磨着杜乔的话,见杜乔从一本正经到揶揄憋笑,陈帆泊老脸一红,扔下手中的枕头,起身抓住杜乔,温暖的床又成了两个人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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