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曼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脖子!他脖子也一定有这个!”
沈毅淡漠的看着她,没有开口。
傅曼琳身子僵了一下,“你们已经找到他了。”
沈毅眼眸更加的冷漠,依旧没有开口。
“他脖子没有这个吗?怎么会?”傅曼琳摸着自己的脖子喃喃自语,她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用无助的眼神瞧着沈毅,“他怎么会没有?他一定有的!”
走廊的另一个尽头,一个男人在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你们还要让我解释多少遍!是一个女人,穿深衣服、戴帽子的女人!是她打晕了我!你们还不快去找那个女人,还在我这儿浪费什么时间!”
蒋东霖和张作黎对视了一眼,眼里尽是无奈。
已经近一个小时了,口里反复念叨的就是这几句话,没有别的。
蒋东霖冷笑一声,“你是说一个瘦小的女人把你打晕了。”
杜德林手掌猛拍自己的脑袋,叹了一口气,“你们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当时喝醉了!喝醉了!”
他近乎怒吼的话语,让蒋东霖更加不耐烦。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脖子上的伤啊!!”蒋东霖以更大的气势反击回去。
杜德林一下子被震住了,一提起脖子上的伤来,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这伤跟这件事没有关系,这伤是我之前受的。”
张作黎冷眼瞧着他,“你别说,这伤还真跟这件事有关系。”
杜德林一惊,整个人傻在了原地。他想不明白自己在外面之前受的伤,怎么就跟这次偷窃有关了。
“逃跑的犯人脖子上有淤青。”张作黎解释道。
“可我这是伤,不是淤青!”杜德林激动地反驳道,像是找到了希望一般。
蒋东霖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掩盖淤青故意给自己弄得伤。”
这一句话更加让杜德林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伤是在参加宴会前受的新伤,为了怕别人瞧见特意穿了遮挡脖子的衣裳,谁知道现在这倒成了催命符。
他猛然想到什么,急忙道:“打伤我的人是紅们帮的张老五,你们可以去找他!”
张作黎在纸上记下这几个字,朝蒋东霖点头示意。
蒋东霖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我们自会去调查清楚,现在你把整个过程说一遍。”
“我不是说了好几遍了嘛!”杜德林已经都快被逼问疯了,但一瞧见蒋东霖威胁的眼神,气焰又萎了下来,“好,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喝醉了酒,想去厕所,便上了二楼。”
张作黎打断他的话,问道:“一楼有厕所,为何不去一楼?”
“我··我···我喝醉了嘛,哪管那么多!”杜德林磕巴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来。
这边审问的火热,傅曼琳的房间里则是如同冰封三尺。
傅曼琳又从头到尾重新解释了一番:“在厕所的拐角处我与他撞了在了一起,那时候还没来电,周围一片漆黑。”沈毅打断了她的话,“你上次还说一出门碰见了他,这次怎么变成了在拐角处。”
傅曼琳知晓沈毅的手段,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如果一切都是说谎,那几次三番下来便会自乱阵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